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，但气息终究有些不匀。

晶莹泪珠聚集在她的美目之中，她强忍着不让它滚落。

“欧远，两个月前，当你得知酒店即将举办这次展览的时候，你就开始谋划。”

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

“办……程总办什么事，我怎么知道。”祁雪纯赶紧打了个哈哈。

闻言，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程奕鸣眸光一闪。

“你真的把她赶走了。”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，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。

…拉住她。

祁雪纯心里流动着一股情绪，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。

来哥缓缓睁开眼。

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严妍正想开口，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沉怒的声音，“她说了，不愿意！”

“你就是嘴硬，”严妈不屑，“你以为这样难受的是谁？”

“白队，”小路的声音将祁雪纯思绪打断，“摄像头里的监控视频导出来了。”
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
“给谁买了保险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什么时候买的，保额是多少？毛勇知不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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